“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问。
“就在我走投无路之时,一个穿着青色长袍、拖着三尺长发辫的傲岸男人突然出现在雾之中。他走近我,微笑着向我伸出手,缓缓地拉我起来。留着那种奇怪辫发的人只该出现在清宫电视剧里,但他的微笑让我解除了一切戒备,似乎是久未见面的老朋友又在异地重逢。我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他轻轻挥手,一下子就驱散了雾,把我从焦头烂额的窘态中一下子解放出来。他拉着我的手飘然前行,长廊永无尽头,而我耳畔又传来淙淙流水之声,似乎正行走在遍地流泉的曲水亭街,又似乎是踏在轻若无物的浮云之上。我没喝酒,但却感觉自己已经醉了,无论他拉着我去哪里,我都义无反顾地紧紧跟随,心里充满了勇气。从没有一个男人给我这种感觉,这感觉真好”
官大娘的叙述让我如同坠入五里雾中,毕竟我亲眼所见,她回到病房后,一直在代替我的老爷爷夏神州讲话。我以为,当她体内驻扎着另一个灵魂时,自己是没有任何思想意识的,完全处于一种茫然痴呆的状态。
我无法开口,既不能试着去理解她,也无法再问一些有意义的问题。
官大娘仍然在自说自话:“我心里知道,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自古以来,齐鲁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