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要依靠外人的力量来消灭敌人。作为一个男人和夏氏最后一个活着的传人,我觉得自己活得太懦弱、太窝囊了。
“我不因任何人做任何事,像长城外的风,自来,自去,自停,自走”他把双手举起,放在我脸前。
隔着摇曳的光影,他淡然傲岸地继续说下去:“你,对于我来说,只是饵。江上鱼龙出没,没有饵,怎么守株待兔杀之我没有出手救你,只是让我的饵活得更久一点,钓更大的鱼龙上来。所以,无需谢我。救不救,是我命运的涡纹在行进,活不活,那是你的命相在主宰算了,这些高深至极的真理,你是不会懂也无需懂的。”
我努力挺直了脊梁,不再开口,免得再受对方嘲弄。
“你的手相”他说。
我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免得让他看到自己的掌心。
他嗤地一笑:“攥紧,攥紧,那手相是必须眼睛看到才能明白的吗真是无知之至,无知之至你的手相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全世界七十亿人口、大中国十六亿人口中至少有九成以上是这种手相,毫无意义,庸庸碌碌,就像北冰洋里的一块碎冰,随波逐流一生,最后不知所终,对这个世界绝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对了,我说过,你只是一块饵罢了,无论你是蚯蚓还是面团、是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