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用力掐她的人中,直到她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动,有了苏醒的迹象。
“唉,总算醒了。”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而且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
她浑身一颤,猛地脱离了我的怀抱,随即寒风一闪,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抵住了我的喉结。
农夫与蛇的寓言流传了那么久,我还是没有接受教训,又一次做了愚蠢的农夫。
“我只要神相水镜。”她说。
我在暗中苦笑:“我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更不知道它在哪里。如果你肯把尖刀拿开,我们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
刀尖一颤,由喉结下落,停在我心口上。
“你不是这一行的人,所以我劝你交出神相水镜,早日脱离漩涡。”她说。
她的声音很动听,只不过每一句都围绕着神相水镜。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问。
刀尖离开了我的身体,她也稍稍退后,无声地坐在暗中。
我伸出双掌,花瓣便层层叠叠地落满了掌心。
“是樱花”我问。
济南的五龙潭公园、泉城公园都是赏樱的好去处,只是花落之时,没有这么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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