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是军国主义过去的美梦了。”我立刻反驳。
拉网小调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我猜一定是殷九爷第二次拨打了那女子的电话。
“只要坚持,美梦也会变成现实,不是吗”那女子说。
突然,一道碧蓝色的磷光贴地而起,一横两斜,迅速画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而这三角形的顶点之一,就在我的脚下。十二步外,一个穿着中式白绸衫、裤、袜、鞋的中年男人傲然挺立,左手食指斜指着三角形另一个顶点上的人。
那是一个面目平凡的灰衣女人,我竟然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五官、身材、衣着都普通到了极点,一时间找不到值得描述的突出特点。这样的人天生适合做杀手的,极容易融入人群,不引起目标的怀疑。一击得手之后,又很快消失在人群中,就像一滴水落进大海中一样,无迹可寻。
磷光是由中年男人发出的,他趁我与女子对答时,暗中布局,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朱先生”那女子问。
中年男人点头:“不错。”
女子向后捋了捋额前的散发,又问:“我命如何”
中年男人慢慢地收回食指,换成尾指,在半空中飞快地圈圈点点。他的指尖在空气中划过,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