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只求心安。
“谢谢你”那三个字从十几步外飘来,女子已经无声无息地去了。
“喂,你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我跳起来,想追,却不知她去向何处。唯一留下的,只有她身上的樱花幽香。
“勾勾勾,勾勾勾勾”,邻居家的公鸡报晓声惊破了暗,我眼前出现了光明,原来仍然置身于老宅的北屋之中,脚下踩着的仍然是坚实的方砖地。
“所有下坠、暗、激战、樱花皆是幻术,我一直都在老宅之中。”我彻底清醒过来,再次面对殷九爷一行人带来的杀机。
殷九爷还在一遍遍拨打电话,似乎将那位织魂小姐当成了唯一的救星。
“别打了,打不通。”那女侏儒说。
殷九爷向我望来,眼中满含着绝望。
我冷冷地摇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明明跟跟织魂小姐约定好了,她要她的,我要我的。我在济南城圈子里混了几十年,难道会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孩子耍了”殷九爷凄凉地叫起来。
他完全是自作自受,既然选择了与虎谋皮之路,就要承担被猛虎反噬的危险。
“他们没用了,全都杀了”那女侏儒尖叫。
跟随殷九爷的三人不肯坐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