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角余光瞟向窗外,院里很静,仿佛满院子里的人都不存在一样,没有喧哗,也没有杂沓的脚步声。可是,不大的院子里明明已经塞进了超过三十个成年人,每个人都在行走呼吸。
太阳升起来,暖暖地照着老城区,也照着被灵棚占去三分之一的老宅庭院。
我能感觉到,外面的一切太有秩序了,就像三军仪仗队接受检阅那样有条不紊,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地做事,没有丝毫差错。
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性有两个:第一,这些人受过严格训练,就像奥运会上的伴舞演员那样,旋转进退,循规蹈矩;第二,他们的思想被高明的异术师全盘控制,全都变成了异术师掌心里的玩偶,不拨不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醒觉,暗夜里掩杀而至的凶险并没有随着日出而消失,反而是以另外一种更隐蔽的方式继续进行着。
“走近他们也许就能发现,每个人都迷失了本性,无异于行尸走肉。”唐晚说。
这种解释,等于说所有人眼下的状态都如同伥鬼,百分之百受控。如此看来,爷爷能否平安出殡,还都是个未知数。
“会是谁在暗中掌控你说的织魂,还是我见的那受伤女子”我喃喃地问。
之前,我已经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