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现在可以说了”老女人寒着脸提醒。
她刚刚自称是“楚王麾下、血胆蛊婆”,那么一定是来自南方苗疆,精于蛊术,浑身是毒。
“价钱。”我只回她两个字。
当下,我只要将她与燕歌行放在独立的层面上,自己就能全身而退,由这两个势均力敌的人去争夺莫须有的“神相水镜”。
老女人的右手又伸进竹篮里,咬着薄而干的唇,阴森森地说:“我出价很高,你的命值多少,我就出价多少。”
我摇头,仍旧重复那两个字:“价钱。”
这一刻,我似乎已经将自己性命看得极轻,根本不在意下一步她会不会突然放出毒虫杀我。明明是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地谈条件,可我已经觉得,自己的身与心已经分离开来,成为明眼旁观的第三者,置身事外,看着她与“床上的我”冷静对话。
我想通了,一个人要想通晓全盘,就必须将自己从正在进行的事件中果断“抽离”,从“置身事外”的角度出发,冷静考虑,比较得失,才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正如现在,老女人已经被我的谎言绕住,以为燕歌行抢占了先机,成为她获得“神相水镜”的绊脚石。所以,她必须先出掉燕歌行,才能万无一失地拿到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