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大方。”
我点头:“刚刚没来得及讲,路上细说。”
唐晚也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面露惨笑:“这老太婆的凶气好重,屋里已经待不下去了,我们先出去,等凶气散尽再回来。”
我们走出门,不知何时,门槛外的台阶上竟布满了慌张搬家的蚂蚁,压压一片。
唐晚向地下一指,没说话,我们两人全都心知肚明。
血胆蛊婆是修行一生的苗疆炼蛊师,竹篮之内全是毒虫,甚至于连她的身上、衣服上也带着毒虫的气息。当她走进这屋子之后,原先生活在墙角缝隙里的蚂蚁、潮虫全都受到惊扰,不堪其毒气逼人,只能匆忙举家逃难。
更令我吃惊的是,很多蚂蚁在忙碌奔走了一阵后,全都颓然倒下,须足抽搐而亡。
“既是毒气,也是杀气真是让人头痛欲裂”唐晚一连三叹。
我们穿过满院的人出了大门,芙蓉街那边人太多,所以我们左转向东,过腾蛟泉再左转,经刘氏泉上了曲水亭街。
近几年,济南市政府大力修缮古街、古建筑,以此为契机来发展济南的泉水旅游,所以河道两边修葺一新。两岸全都用青条石细致地铺砌着,河底的水草碧油油的,极其茂盛。曲水亭街在河西岸上,沿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