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构成了一个秩序井然的奇门遁甲之阵。布阵的,当然就是那长衫男人。看他的气度与面相,一定是位学识渊博、心思缜密的高人。
“天到这般时分,该发生的为何还不发生”长衫男人忽然沉声自问。
他的声音极为动听,并非土里土气的济南口音,而是半文半白的北方官话,介乎于北京话、东北话之间。
“风化为地、雨化为水、阳化为阴、雄化为雌唉,难道这一战,我们这城,就要亡了”他将脚下的一捆小旗子抱起来,俯视阵势,皱着眉头,久久没再发声。
他没看见我,或者说,他是看不见我的。对于他而言,我只是一个错误撞入的影子。
我不免惴惴不安地想到:“如果此刻一步踏出去,是不是就会进入另一个世界”
即使是当代最高明的智者如霍金,都无法对时空转移、虫洞结构做出肯定的推论,只能靠着臆测、虚构来模糊地证明那些时空通道的存在。迄今为止,人类并未对这门科学技术梳理出任何头绪,离着登堂入室还有十万八千里。
我不敢冒险,毕竟老宅那边还有好多人等着我。
“放下门帘,一切就都恢复正常了吧”我迟疑再三,又向那男人看了两眼,然后抽身向后,准备松手放开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