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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刚才一样,我问的话得不到任何回应,这房间内只有满满的空气。
门外有人影一闪,唐晚倏地进来,与我并肩站在一起。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不应该是另一间密室吗怎么会这么小还有一股怪味”唐晚一连四问,但我一个都回答不出。
她看到那地图之后,立刻俯身,随口读出了上面的日文地名。
“这是张老地图,绘制于1915年,也就是中华民国成立后的第四年。日本人对于中国大陆的觊觎由来已久,那时候就已经制定了四面进攻的战斗计划。可惜啊可惜,中国军阀忙于内讧、内战,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的亚洲东邻竟然是一条虎视眈眈的毒蛇。这张地图放到现在看,还是令中国人不寒而栗。”唐晚说。
“这房间里不止我们两人,还有一位不速之客”我向小床上一指,随即更正自己的说法,“也许他才是主人,而我们是不速之客。”
那个“人”是日本人,房间里贴着日本地图,则他极有可能就“住”在这狭小的斗室之中。
唐晚向那小床一望,忽然失声低呼:“这张床是白玉制成的”
我进来后,只注意到那地图,却没有检查那小床,并不清楚它的材质。
唐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