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第七层,将事态引入了后悔莫及的死胡同。
“唐晚,醒醒,醒醒”我一边呼唤唐晚,一边用拇指指甲用力掐她的人中。可是,这种方法没有丝毫效果,她一直都处于双眼大睁的无意识状态。
“前辈,请放过我朋友,就当我们从未来过,这里的事也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及。”我向着小床鞠躬。
如果是在平时,要我向一个日本人鞠躬祈求是万万不可能的。或者说,如果遭遇不幸的是我,我宁愿死,也不会对日本人低声下气。
现在,为了唐晚,我什么都愿意做。
大约十分钟后,我意识到唐晚短时间内不可能复原,只好搀扶着她走出斗室。
罗拔和食野已经离去了,我希望罗拔已经说服了食野,没有发疯似地将那颗炸弹留在“镜室”的电力核心部位。
大门外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鬼菩萨等人到了。
“夏先生,你没事吧我从监控中看到你们冲下来,真是担心极了”第一个赶到我身边的是简娜,满脸都是关切之情。
我颓然地摇头,扶着唐晚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罗拔呢那个混进镜室的不法之徒呢你们没拦下他们吗真他妈的把我气疯了,我们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