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无长物,两袖清风,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更不要说神相水镜那样的旷世宝物了。今天,我什么都不想跟你争,给我两小时,让我把唐晚的事解决好,然后要杀要剐随你。”我努力隐忍,不愿彻底激怒对方。
“呵呵,夏先生,你太天真了今天这局面,我决心动手,就没准备让你活着走出这间会议室。”薛傲终于退掉伪装,露出本来面目。
此时此刻,我只悔恨自己过去十年实在是荒废了大好时光,没有为将来打下拼杀的基础。
“要我死”我惨笑一声。
“没错。”薛傲后退一步,眯起眼睛审视我,忽然又狐疑地自语,“你真的不了解那些事你不了解,岂非这世上已经无人了解那就怪了,那就怪了,好好的,神相水镜就消失了吗”
眼下,我仍旧浑身乏力,无法起身。
左面,曲龄仍旧伏案大睡,根本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
对面,唐晚无声地屈居于狭窄的轮椅之上,更无法给我任何帮助。
关键时刻,也许“自救”才是唯一的存活之道。
“抱歉小薛,你调查到的情况已经非常准确了,我无法给你提供任何新的资料。”我长叹一声,闭目等死。
“喂,你倒是说说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