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巧妙地卸掉。
“哈哈,好,好”鬼菩萨大笑,来不及跟那人道歉,直接踏出门去。
那人正是曲龄,不经意间露了这一手,让我也窥见了她的实力。
简娜脸色一变,双手攥紧了推车的手柄,先看看曲龄,又看看我。
我向她靠近,笑着低语:“别紧张,鬼菩萨已经处理好一切。曲龄大醉方醒,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我最希望的结果,真实情况如何,只能等接下来曲龄开口才能知晓。
“效率这么高,已经拆解完成了真是不错,我只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大家都不见了。夏先生,你到下面来,也不叫我一声”曲龄径直向我走来。
我望着她笑而不语,但心情微微有些紧张,生怕她说出一些让简娜无法招架的话来。
“鬼菩萨要去哪里走得那么急,风风火火的,像是赶着去哪里抢东西似的”曲龄又自言自语。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因为曲龄的话中又似乎出现了第二个不祥之兆“抢东西”三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抢死”。
“喂,怎么不说话”曲龄走近我,在我手臂上啪地一拍。
“呵呵,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说我做的一个奇怪的梦。刚刚我跟鬼菩萨、简娜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