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单单是炼蛊师,世上每一个卓尔不群的高手,都是有故事的人。大哥,你岂不也是一样”楚楚问。
我无法回答,至少在为大哥报仇之前,我没有资格夸夸其谈。
“小姐,有动静了”血胆蛊婆低声叫起来。
楚楚腾身而起,疾步冲向白玉床。
我跟在后面,大厅里已经是青烟缭绕,都是血胆蛊婆手里的香弄出来的。
现在,血胆蛊婆的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一边绕着白玉床疾走,一边不时地握着听诊器探头,贴在白玉床的立面上。
楚楚由血胆蛊婆手中接过听诊器,一下子按在白玉床的中心。
血胆蛊婆停下来,双掌一合,把所有还在燃着的香搓成粉末,随手抛开。
表面看来,白玉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平铺在地上。
楚楚闭着眼睛谛听了一阵,轻声自言自语:“逆经脉解蛊有人由生而死,有人由死而生一报还一报,一命还一命这岂不是强人所难”
她打了个手势,血胆蛊婆立刻横跨两步,到了楚楚的正对面。而后,两人慢慢蹲下,四只手全都搭在白玉床上。
“后退。”血胆蛊婆低声告诫我。
我向后退了一大步,伏低身子,观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