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句充满哲理的话,“每天早上,只要能看到初升的朝阳,浑身就充满力量,奋勇前进。”
她真的是个很优秀的科学家,如果不是留在“镜室”,而是远赴欧美的高科技实验室,一定会迅速成长为顶尖科学家。
我们抵达地下六层,出了电梯,沿横向走廊走了几十米,进入了一个有着双重隔离门的大厅。
简娜帮我穿上隔离衣,自己也迅速换上另一件,带着我走入了一个屋顶悬挂消毒杀菌喷头的小房间。我们在喷头下站定后,一种带着清香的雾气便由空中喷洒下来,足足喷了五分多钟,才慢慢收住。
我们随即进入相邻的小房间,这房间的墙壁上探出许多两寸宽的喷嘴,如一个个干手机似的,不断向外喷出暖风,将隔离衣上的水珠吹干。
这种消毒、烘干的程序完成后,我们才得以继续前进,走入大厅的核心位置。
大厅中央有一台巨大的圆形机器,高度与直径都超过五米,类似于医院中的核磁共振仪器那样,机器的前半部分也有着供人平躺的单人平台。
现在,被白色隔离床单罩到胸口的官大娘就躺在那平台上。
她的头部向着机器的中心,面部朝上,至少有三十几束强光同时打在她的额头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