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仍然很平静。
“他是谁”那衣人问。
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动听。
“我的手下,名字是我忘记了。你大概不会对他感兴趣,让他走吧。”竹夫人说。
衣人冷笑:“你的记性会那么差别玩这些欲盖弥彰的小把戏了。”
我没有插言,以竹夫人的身手,敌人只要有电光石火般的微小破绽,只怕立刻就要倒在她的手下。既然她含而不发,我就更没必要盲动了。
竹夫人摇头:“你太高看我了,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的时代,我们这代人的确已经老了。他就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衣人向我瞄了一眼,目光如电,立刻叫出了我的名字:“夏天石,镜室的协作者之一,济南本地人,市井小民,无业,无党派。”
我点点头,表示她说的完全正确。
“那他可以走了吗”竹夫人问。
“走。”衣人点头。
“你走吧。”竹夫人说。
我犹豫了一下,竹夫人立刻说下去:“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
“对啊,这里的事闹起来比天还大,当然与他无关。”衣人冷笑起来。
“走。”竹夫人皱眉,向我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