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镜室”与竹夫人来说,我只是过客,即使生离死别,也无需过分悲戚。至于她,执掌“镜室”,位高权重,当然也必须承接相应的重担。位置越高,跌下来的时候就越致命。
我走出办公室,齐眉却不在长廊里。
“他不应该在这里死守竹夫人吗他会去了哪里”我有些疑惑。
当然,最简单的解释,那就是他已经乘坐电梯去了地底冰湖,为即将开始的涸泽而渔做准备。
我走向电梯,刚刚跨入电梯间,还没来得及去揿下按钮,步行梯的门霍地打开,有人闪身出来。
“夏先生,这边”那人正是于冰,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拉我进去。
步行梯空荡荡的,只有头顶的声控灯亮着,投下惨白的光芒。
“相信我,我没有恶意。”于冰额头上带着汗,嗓音颤抖,表情极度紧张。
此刻的她,虽然仍然穿着同样的衣服,但弯腰塌背,紧靠墙角,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对于“镜室”和竹夫人来说,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可耻的小偷。
“有话直说吧。”于我而言,她还是个陌生人,所以我无法完全相信她。
“夏先生,我获得了一份新资料,连夫人都还没看到,是关于哥舒飞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