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
我望着他,除了模糊的身体轮廓,就只能看到他湛然有光的双眼了。
“下怎么称呼”我定了定神,离开了那扇门。
“名字只是个代号,我在这里很久,外面的人早就忘记了世界上还有我这样一个人,知道我名字的人本来就不多,现在就更你可以叫我影子,因为我并不比一个影子更有存在感。好了,你已经知道我名字了,而我肯定知道你的名字,夏天石先生。呵呵呵呵,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陌生感,因为我们并不需要一些世俗的寒暄,更不必虚假地伪饰自己,那样毫无意义。”
他向前移动了一下,脚下发出车轮碾过地面的唰唰声。
“你好,影子先生。”我向他发出问候。
“你好,夏先生。”他滑行到我面前,伸出右手。
他的脸和手都很苍白,尤其是我握住他的右手时,感觉他的指尖异常冰冷,毫无活力。
“请夏先生来,是想跟你探讨一个非常晦涩的生物学上的命题。你也许会说,自己不是一个生物学家,对这方面没有什么研究,呵呵呵呵,我当然明白,你并没有这方面的专长,既不懂解剖学,也不懂遗传学,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生物学门外汉,但是我要的,正是你这样一个谈话的对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