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于各欧洲小国的纳粹,直至那些曾经犯下罪行却又逃脱国际法庭审判的纳粹党全部死光为止。
“我支持你。”我理解影子此刻的心情。
他之前催眠我,要我重温哥舒宝楞的死,也许正是为了让我体会他心中刻骨的家仇国恨。确实,任何人经历那样的幻觉后,都会感受到亡国奴的愤懑,对践踏大国领土的侵略者充满了反击的欲望。
良久,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低声道歉:“抱歉,我不该如此激动。你是个好人,而且是一个能够帮助我达成夙愿的好人,我怎么可以对你发火呢”
我有些无奈,因为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无法在影子的复仇行动中贡献力量。
“能帮你做什么”我问。
“你是药引子,任何一副治病的良药,都不可能缺了药引子。我不会看错,你是最好的药引子,一定能医好我的沉疴。”影子与我达成了共识,满意地微笑起来。
嗒的一声,对面的墙壁亮起来。
墙上没有鱼和大屏幕,而是两扇宽阔的透明玻璃门。
门外是一条明亮的走廊,长度大约有二十步。走廊的另一端,则是银灰色的电梯门。
当墙壁亮起时,电梯门也左右分开,有两个人从里面先后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