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缝隙上连拍了三下,立刻有两条一寸长的色细虫从她指缝里出现,沿着那只有一毫米宽的缝隙扭动着身子钻了进去。
“即使杀了那人,血胆蛊婆也活不了了。”楚楚并未被愤怒冲昏头脑,仍然明了局势,方寸不乱。
“这是意外。”我想安慰楚楚,但一想到她与血胆蛊婆的关系,其余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我们苗疆炼蛊师都知道,一旦踏出苗疆,就准备马革裹尸而还。炼蛊师的使命就是无休止地战斗,否则的话,大家都可以老老实实地去种地、采茶、捕猎、捉鱼,做一个与世无争、生死全在山中的无知苗民。我们选择做炼蛊师,就是不甘心生命总是平庸无奇,要让自己如新年的火把一样,烈烈地燃烧起来,烧尽暗,独占光明。我们准备好迎接胜利,也准备好承受失败,所以无论最后落得什么下场,都不会有任何抱怨与仇恨。我们临死时,只会告诉上天,我来过,奋斗过,现在是回去的时候了。”楚楚淡然述说,仿佛血胆蛊婆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她已经做好了为陌生人收尸的准备。
电梯又到,两扇门左右滑开。
衣老男人已经不见,电梯里只有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血胆蛊婆。
她单膝跪在地板上,胸口至少有六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