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已经取代了一切。写信这种延续了数千年的习惯,渐渐销声匿迹。
“夏先生,这封信是给你的。”他说。
我接过那个棕色牛皮纸的信封,慢慢撕开,拿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而且仅仅是三个字“跟他来。”
“好极了,写信的人叫我跟你走。”我说。
文牡丹点头:“好,没问题,看来秦王的意思是叫我们俩人一起去见他”
“方便吗”我问。
“当然方便,省得中间有人以讹传讹,搞乱了形势。”他笑着回答。
“秦王在哪里”我问。
文牡丹摇头:“一个我们都不该知道的地方,或许在”
他仰面向上,指向无穷无尽的云间:“或许在那里。”
我淡淡一笑,没有回应。
世人对于君王和皇帝的尊崇已经成了惯例,面对帝王,总是甘心匍匐于尘埃之中,将自己的地位放到最低,然后向上仰望。正因为自己太低,所以把君王看得太高,完全抹杀了人性中的自尊、平等、独立。
文牡丹虽然是晋中有名的杀手,其人性之中,仍有这种奴性,而且根深蒂固。
“夏先生,你等我消息。”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