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直觉感受到的,如果超出这个范围,就变成了臆测胡说。
“沈先生,我们讨论的问题也许不应该在这里说,因为那些内容太神秘了,需要我们静下心来思考,而不是信口胡说。”我回答他。
本来,我的麻烦就已经够多了,跟连城璧一起出来喝咖啡,只不过是为了彼此讨论,理清脑子里的混乱信息。沈镜带着这面青铜镜闯进来,是一个天大的意外。
“你再想想”
沈镜刚说了这四个字,我立刻举手阻止他:“对不起,沈先生,我的脑子已经乱了,无法回答你。”
这既是托辞,也是实情,我真的感觉自己的脑子因为运转过度而出现了缺氧的状况,两侧太阳穴隐隐作痛,心脏的跳动也变得不规律起来。
我向柜台方向招手,大声叫服务生:“一杯浓咖啡,无糖无奶。”
这时候,浓咖啡能刺激我的神经,让我的身体充满力量。
沈镜的手再次伸入口袋,掏出一个小小的锡纸包,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的体积。
“把这些吃下去,你就会好很多。”他说。
我敢肯定,里面包着的还是雪燕蓑衣。
“不必了,一杯浓咖啡就能解决问题。”我说。
他不屑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