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做出一个决断。夏先生,这一劫,唯有你能帮我。”她无限感伤地说。
“噢”那群年轻人围绕着一个钓鱼的人起哄,雀跃不止,声震四野。
“走吧,回去说。”连城璧皱眉。
对于一个有心事的人来说,噪声的确令人厌恶。
我陪着她向东走,很快就接近了那群年轻人。
两下里相距十几步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不适。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游客经过囚禁毒蛇猛兽的笼子时一样,察觉到危险就在身边。虽然隔着坚固的铁笼,仍然不免要遭到戕害。
前面,水渠边的道路有五米宽,北面是钓鱼者和那群年轻人以及高差大概五米的水渠,南面则是一片半干的荷塘。
我和连城璧走过去,必定是沿着南侧,与年轻人们擦肩而过。
“九人,记得之前遇到他们时,应该不止九人,至少在十二人以上。”这是我的初步判断。
道路如此狭窄,双方近距离接触,似乎并非好事。
“连小姐,小心。”我很自然地扶了扶连城璧的手臂,在她手背上轻轻一点,然后向年轻人们一瞥。
“是啊,路不平,的确是要小心。”她会意,微微点头。
“在这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