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倍谢谢。”我点头致谢。
之前我在曲水亭街老宅内籍籍无名之时,没有人愿意出任何价钱聘请我。那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济南青年,每日蝇营狗苟,图个温饱而已。
现在,一份巨大的聘礼已经由赵天子口中说出来,而且随时都能变现。
这种身份、价值上的巨大改变,让我觉得好笑。
我还是我,我只是我,只不过是所有人都错看了我,包括赵天子在内。如果一个人能够被赏金收买,那他只配做一个赏金猎人,为了钱而纵横在血与火的战斗之中。既然为钱而生,将来有一天就有可能为钱而死。
“要我做什么这么大的价钱开出来,一定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我淡淡地问。
“呵呵呵呵”赵天子大笑起来。
他挥挥手,所有彪形大汉鱼贯而出,帐篷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现在,所有势力都在图谋一些非同寻常的事。”他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张五寸彩色照片,放在茶几上。
照片是经过镀膜处理的,尽管如此,也已经被摩擦得满是划痕,可见它曾经辗转于无数人手上,历尽沧桑,所以老旧不堪。
我猜,它应该就是火烧云在西门桥上失窃的照片。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