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子阴魂不散,一直背后盯着咱们呢。”连城璧感叹地说。
我丢掉了那把破刀,淡淡地回应她:“那也好,有人背后拿枪逼着,我们会进步更快些。”
孟夫子早就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如果赵天子一直这么步步紧逼,就等于是一股强大的动力,让我节节攀升,不断出头,直到可以在济南城拔地而起,重振夏氏一族的声威。
我们贴着巷子的暗影走了一阵,转到大街上。
“去桑园路安全屋吧,要不也没地方可去。”连城璧说。
我点点头,举手拦出租车。
一辆出租车停下,但后座上已经斜躺着一个酒气熏天的人。
“去哪里我看顺路不顺路”司机问。
连城璧回答:“到桑园路,济钢中学东边。”
司机点头:“太好了,这位乘客也到桑园路,上来吧。”
我自觉地坐到后面,跟那醉酒的人坐在一排。激斗之时,身上难免溅到血,跟司机并排坐的话,很可能就要穿帮。
“喝,喝酒喝酒喝一杯一百,喝两杯两百喝十杯一千,喝一万杯,给一万块”那乘客是个女的,已经醉得不成样子。
当她嘟嘟囔囔地说醉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