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麻将的赌注极小,跟护城河公园露天麻将馆里的老太太、老大爷们持平,但我从雷老师、苗老师的情绪变化里知道,这“一块”至少代表一万元。
那么接连两局,苗老师上手连续糊牌,已经进账十万。
“我们还有最重要的第三位客人。”岳不群一边码牌一边低语。
“谁”雷矛星很警惕,不安地向我和连城璧扫了一眼。
“也是一个有趣的人,他到了,你们就明白了。不过我有言在先,今天的事跟雷老师、苗老师无关,任何事你们都不要插手,免得吃坏了肚子。”岳不群笑起来。
“那是最好的了。”苗老师甜甜地笑起来,“小赌怡情,我们只不过是打打小麻将、喝喝小茶而已,江湖上的事,我最头疼的了,千万别找我。”
我也默默地码牌,冷眼旁观,不轻易表达自己的观点。
“小年轻,你平时在哪里发财啊”苗老师向我问。
“没有正式职业,家在曲水亭街。”我回答。
这个答案显然很让她费猜疑,但即使是她皱着眉想问题的时候,仪态依旧美丽动人。
“不要问了苗老师,专心打牌吧。”雷矛星横插一嘴。
苗老师哼了一声,嘟起红唇,故作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