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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您怕什么”她笑着我。
那种笑容,如同披头散发的厉鬼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别逼我杀了你。”我沉下脸来。
“夏先生,今晚气氛不错,不如我们到旁边的小屋里先聊一聊,谈谈人生梦想,顺便也可以跟夏先生缱绻一番,行鱼水之欢”她说着,竟然举手解开了旗袍最上面的扣子。
我看她的脸已经恶心欲呕,自然不愿看她的身体。
“够了,不想死就停手吧”我厉声喝止。
不过,她并未停止,而是连续解开扣子,身子一转,旗袍已经脱下。
我如果想杀她,肯定要比杀岳不群容易,但我又何必多费这些力气呢
“夏先生,你看我”
她继续解着贴身的衣服,但我已经不给她机会,俯身抄起一条灯杆,斜着一挥,砸在她的左肩上。那灯杆上安着十只灯泡,一砸中她,灯泡碎裂,玻璃片乱飞,剩余的部分插入她的肩头、颈侧。
“我说过了,别逼我。”我说。
她倒下去,我踏着她的身体走过去,毫无怜惜之意。
跟日本忍者在一起的,只能是忍者,不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或许,她就像幻戏师门派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