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我们两人共同的宝贵时间。
太阳穴的刺痛又开始了,我能感觉到,那种“针束”从左右两侧插入我的太阳穴,然后在骨髓深处会合。“针束”上带着无数钩子,这些钩子就能将我的记忆和思维一条一条勾住,然后向外撤离,同时带走了我的记忆。
在这个过程中,我无法专注地思考问题,只能被动接受,如同一个遭到全身麻醉的病人。
当刺痛消失的时候,前面那影子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我甚至看见,影子的头顶之上,正有鹅毛般的雪片飘飘忽忽落下。
那当然是“我”,一个误入幻象的“我”。
既然那人消失,我又怎么可能单独留在幻象中呢
“第二层记忆,脑动力驱使蓝图,思想指针,人生趋势”岳不群连续出声吩咐。
就在我们右侧的墙上,一块差不多一百英寸的投影幕布亮起来。上面出现的画面一分为四,全都是表格加趋势线的模式。
“理论分析,按百分比显示,当事者会不会做冒险冲动的事可能性多少理论上的达成目标指数”岳不群再次吩咐。
第二块投影屏幕亮起来,就在我们的左侧,上面的图像采取的是调查问卷分析的形式,每一项滚动选择答案后,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