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打开,如同蓓蕾初绽,同时喃喃低语:“好了,花开了,花开了。”
我感觉四周看不见的那些壁障簌簌落下,散为泥沙,不复存在。
“冰儿没事吧”我能开口之后,立刻探问冰儿的下落。
“没事,他们不敢把她怎么样,而且他们是求财,不是要命。”红袖招淡淡地回答。
我们两人之间有些微妙的尴尬,就像一堵看不见的透明墙,把我们由朋友重新分隔为陌路人。
“你记挂她,我很开心。我只有这个妹妹,好好对待她。”红袖招说。
我点头:“我会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红袖招不再看我,回过头去,看着投影幕布。
画面中,西洋壁画的照片还在。
“我们合力,就能取得那壁画。”红袖招又说。
“然后呢”我问。
卓长老背后有大买家看上了这壁画,我和红袖招联手把画弄出来,也许那大买家就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突然发力,把壁画攫走。
“没有然后,因为取得这幅画就是最终的结局。”红袖招回答。
我听不懂这句话,但她的语气极为平淡,仿佛“最终的结局”只是一句戏言。
“我当你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