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低声问。
“你睡了三分钟,只过了三分钟。”她说,稍后又悠悠然补充,“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天上三分钟,地上过去多长时间我不会算,你呢能算清吗”
我思索幻象中的时间进度,只不过是京城里暗的半个夜晚而已。
“你究竟你究竟用癔症之术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我苦笑着问。
现在,我周身没有任何伤痛,证明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是幻象。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我无法追问下去,既然她不想回答,那么随便编一个理由,都会将我的思维引向错误的岔道。
“冰儿正在来的路上。”她举起手腕,腕表的表盘闪着亮光。
那是一块最新型号的苹果手表,表盘兼做显示屏来用,上面有一个米粒大的蓝色光点正在缓慢移动。
“她不该来。”我皱眉。
教堂下的情况很复杂,冰儿手无缚鸡之力,来这里只会让大家分心。
“她的确不该来,好好地待在国外就行了。我为了送她出国费了很大力气,不想再让她回来。小小的济南城,怎么容得下两条真龙盘旋”红袖招说。
“什么”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呵呵,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