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定下心来谈。”冰儿淡淡地说。
此刻她的表现,不再是怯生生的江湖新人,而是一个镇定自如、大权在握的巾帼霸主。
我不肯离去,只是因为放不下红袖招。
“去吧,你守得了我一时,守不了我百年。”红袖招苦笑着说。
她刻意提到“百年”二字,让我再次想起将军花园那一夜,想起她沙发旁边翻开的百年孤独那本书。
“如果这是我死的日子,我不愿你在旁边眼睁睁看着,宁愿你记住我从前美好的样子。”她又说。
“呵呵,美好的样子你这几年来,给所有丐帮弟子留下的,只是一个醉鬼、娼妓、下流胚的好形象。我们是丐帮,不是下三滥的花柳帮、野鸡帮。好啊,就让他记住你的样子吧,一个每一夜都离不了男人的”闻长老愤怒起来,单手握拳,每说一句,就在壁上猛擂一下。
在这种污言秽语的攻击之下,红袖招神色不变,坦然自若。
我知道,过去她的种种表现,只不过是一种麻痹敌人的伪装,实质在“癔症之术”的巧妙保护下,她一直都如大明湖的荷花一样,出污泥而不染。
冰儿始终没再开口,也不曾为红袖招辩解。当然,她知道红袖招的“守宫砂”还在,就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