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窒息,像是被噩梦魇住的病人,如果再不张口呐喊,就要坠入梦魇的渊薮了。
于是,我必须借助一次突如其来的爆发,让自己透口气。
那孩子倒霉,撞在我枪口上,这也是天意。
我们走到门口,平头抢先一步开门。
那时候,门外正有人缓步向里走,双方走了个脸对脸。
“喂,滚开”平头伸手去推,猛地杀猪一样叫起来,“哎呦哎呦哎呦,我的手指头断了,断了饶命,饶命饶命”
原来,那人出手如电,一下子拗住了平头的右手中指,逼得平头半跪下去。
“嗯夏先生”那人看见我,微微一怔。
我也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遇见齐眉,那个被称为“省城第一门客”的人。
“这是怎么了”齐眉紧跟着看见了抵住我肋下的土炮。
“我打了一个不该打的人,对方出了高额赏金,要我回去赎罪。”我说。
齐眉一挥手,平头跌倒在地,攥着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叫唤。
“我看过海捕文书,但上面并没有提你的名字。唉,这是怎么说呢,你怎么会惹上那种人”齐眉连声叹气。
“让开,别耽误哥们挣钱”握着土炮的两人同时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