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的那些燕氏前辈一样,事了拂身去,不留姓与名。我这样说,是想告诉你,在对抗十三弟这件事上,我实在爱莫能助。”燕歌行感慨万千地说。
我摇摇头:“多谢美意,我的事会自己摆平。”
白芬芳也曾婉转表达过同样的意思,没有人能劝说得了燕涂鸦,那是一个顽固、极端的人,一意孤行,随心所欲,不受任何人禁锢。
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要求白芬芳或者燕歌行帮我做什么。
“你怎么摆平”燕歌行皱着眉问。
我平静地回答:“谚语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要我死,我就不让他活。”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已经无需隐瞒。
燕歌行变色:“不可,绝对不行。”
我盯着他的眼睛:“燕先生,骨肉情深,血浓于水,这我理解。但是,我没有义务让自己成为令弟的仆役,任意供他驱使。更何况,他并不满足于驱使一个人或一群人,而是正在使用食脑之术残害业界同行。如果没人站起来阻止,最终结果就是,他食遍全世界奇术高手,成为吸血冥王之类的怪物。到那时候,一百个夏天石都不是他的对手,济南就会变成人间活地狱。”
燕歌行长叹:“天石,给我个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