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半梦半醒之间慢慢坐起,眯着眼睛向网吧的西北角看。
一局比赛刚刚结束,参战的胜者洋洋得意,负者愤愤不平,全都在讨论刚刚的游戏。唯一一个离开对战区域的就是胸前挂着红色标志牌的男人,应该是负责监督比赛的裁判员。
他手中无刀,但我“看见”的是他心里的那把快刀。
我轻轻打了个哈欠,向对面望去。
夕夕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嘴唇微微翕动,读着上面的内容。这边的光线很暗,电脑屏幕上发出的各种颜色的光映在她年轻的脸上,把她变成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越南与中国是一衣带水的邻邦,在越青帮出现之前,那边一直都是民风淳朴、热情好客的,所有过境去越南旅行、贸易的人对当地环境全都赞不绝口。可惜,近年来越青帮崛起,大肆参赌抽水,收保护费,已经成了扰乱社会秩序的害群之马。
我不知道夕夕的来历,但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加入越青帮,真的是件让人遗憾的事。
那裁判员笔直走向夕夕背后,脸上的表情冷硬到了极点。
我无声地拿起了桌上的雪碧,做好了发力一掷的准备。
互联网上有不少用铝罐雪碧砸人的试验,比较著名的,是西班牙棒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