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童女并非懵懂无知的幼儿,而是有着幼儿外表、智者思维的一种混合体。祭祀者借由这样的童男童女去跟冥冥之中的被供奉者沟通,以突破智慧的壁障,达到无法想象的高度。”红袖招回答。
她离我们那么远,这边所有的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谁祭祀祭祀谁”我喃喃自语。
将同类作为祭祀品,这已经是邪术范畴,必定会遭到正派奇术师的痛恨鄙夷。
“败者无以言勇。”女孩说。
男孩也恨声说:“那不公平,我们受人摆布,还没有表现出真正的智慧。人人都要我们说话,但我们说的话却没人会听。这实验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的,我早就料到。现在,唯一的补救方式就是重新开始。”
我知道,目前唯一能解释、补救的人是闻长老,之前他做了很多事,无论成败对错,都必须站出来处理这个烂摊子。
“夏先生,我知道真正的童男童女在哪里。”红袖招走近,端详着黄金囚牢中的三个人,尤其是跟我相距最近的那女孩。
“在哪里”我问。
“哈哈。”红袖招笑了两声,立刻收声闭嘴,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脑子里乱乱纷纷的,暂时无法跟上红袖招的节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