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招又问。
白芬芳猛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后退,离开红袖招十步。
“那的确是个噩梦,因为我画不出它的真实神韵。红小姐,如果你有兴趣,替我补足它,可以吗”白芬芳终于开口。
红袖招摇头:“我不是画师,就算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也画不出来。术业有专攻,得道有早晚,岂敢在白画神面前献丑”
到了此刻,那壁画依然是不完整的。我有耐心等,连城璧、夕夕却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明说吧”白芬芳的脸色异常苍白,但声音却非常坚定,“红小姐,洪家楼教堂下的画是不是被丐帮拿了那不是普通的画,画里藏着一个古老的预言,跟鲛人之主有关。没有那幅画,我就完不成眼前这幅。”
红袖招冷笑:“白画神说话好没有道理,那幅画跟这幅画虽然相似,但却没有可比性。你把我们大家拘禁于此,还没有给个说法,又张口向我要画呵呵,燕王府行事一向都如此霸道吗”
我没有参与白、红两人之间的争辩,目光一直落在壁画上。
在洪家楼地道中,那幅壁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所以现在不必费力回忆,就能想起那龙形怪兽的模样。
燕歌行已经离去,我希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