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非常规则,如同一条透明的垂直管道,只把大船吸下去,不影响周遭水体。
我向下看,那“管道”极深,视线尽头,仍不见底。
那人从右侧游回来,拉着我的手,快速上浮,露出了水面。
“走,上船,赶紧走”他猛地吐出一大口水,大声叫着。
“这种怪事以前出现过吗水下有什么怎么能出现那么猛的漩涡”我问。
那人不答,等到上了船,重新操桨,绕过漩涡向北。
我们身后的湖面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如果不是我俩亲眼目睹,根本不相信几分钟前曾有一艘大船瞬间沉没。
到了北岸,有人从芦苇丛中现身,发出鹁鸪叫声。
那人也用鹁鸪叫声回应,随即将船头的绳子扔给对方。
“全中先生在上面。”那接应者说。
那人问:“先生等急了吧”
接应者低声笑:“等急了呵呵,你什么时候见先生急过就算天塌下来,他也照样慢条斯理地做事,跟没看见一样。”
那人带我上岸,立刻向前小跑起来。
我心里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这里是大明湖北岸,是我自小到大来过数百次的地方,对它每一季、每一年的变化都了然于胸。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