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每一件事情都令我刻骨铭心。
我肩上担负了太多,已经不堪重负。
嗒的一声,有人从树丛后露出脸来,双手平举着短枪,瞄准我的胸口。
他穿着便装,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带我去梅花公馆的日本人。
“嘘”几乎在同时,我们都向对方示意噤声。这种默契,如同一种色幽默一般。
“到这边来说话。”他说。
我没有犹豫,立刻绕过树丛,跟着他向西去。
离开院落接近百步,他才在大柳树下的阴影里站住,垂下枪口,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情绪十分激动。
“又见面了。”我说。
从梅花公馆逃离时,我只是关注神相水镜的消息,对后面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你不告而别,让我很失望。”他说。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很焦虑,虽然已经垂下了枪口,右手食指却仍然扣在扳机上。
“抱歉,我有急事。”我回答。
对方以礼相待,我也只能以礼相还。
“我知道,是设宴杀人的事。”他说。
我不动声色,轻轻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焦躁起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