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涌起极度感激又极度酸楚之情,猛地抓起酒壶,狂饮三大口,然后挥手一抛,那青瓷酒壶就碎在侧面砖墙之上。
“走了!”土地奶奶再说了两个字,醉步踉跄地向外走去。
我和静官小舞都不拦她,因为这是命运的安排,谁都没有抉择的权利。
酒壶已碎,我们的三人小宴也就结束了。
“接下来,还有三场战斗,同时在济南城内开战。其一、同归于尽,火烧半天云;其二、单手擒鬼,血祭明湖;其三、潜行地底,窥见海龙王。”静官小舞说。
我望着她,她的唇角紧紧抿着,眉心里的一道竖纹深深凹陷下去,仿佛悬在半空中的一把利剑。
敌人四面围困,我已经击杀东、北、西三面敌酋,只剩正南面的水中之敌,那么这第二场战斗一定是由我来完成。
“我先去做第二件事。”我不想说半句废话。
“很难,魔由心生,我怕勾起你的心魔。这一战本该我去完成,但张先生已经把稳定全局的中军大帐交由我掌控,我万万走不开。”她沉吟着。
“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我说。
“百花堤中段,两棵大柳树比邻而居之处,有一名钓鱼者,面向正西,左右手各持一钓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