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
“唔,夏先生,这里是医院,不要玩一些过度刺激的游戏,别让我们难做,可以吗?”那医生搓着手跟我商量。
我理解他的苦衷,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便吩咐他出去。
连城璧累了,我刚将她放平在床上,她就沉沉睡去。
算盘还在桌上,我不知道它的底细,索性暂时绕开走,不去碰它。
“既然每一颗算盘珠上都藏着秘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不禁怅然。
张全中被称为“江北第一神算子”,他的计算能力一定当世少有,智慧远远高于那些沽名钓誉之辈。他把计谋藏在算盘里,自己却中弹死于五龙潭,难道连自己的死期也没算到吗?这几乎是不可理解的。
奇术师修行到一定程度是能预见生死的,尤其是自己的死期、死法。
如果张全中算不到他和静官小舞的死期,那么别说是“江北第一”了,就连“济南第一”都称不上。
我坐在床边,攥着连城璧的手,满脑子都是疑问。
在此期间,我曾两次走出去,问门口值班的小护士单老师休息完了没有。
小护士指着右侧紧闭的小门,只是笑,不说话。
第三次走出去的时候,我再也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