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受罪。那样,她活着还不如死了,至少可以早入轮回,转世成为真正幸福的女人。”
在静官小舞的老屋之内看见蝉蜕时,我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但却没有表达出来。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张全中淡然回应。
“我是女人,静官小舞是女人,只有女人才能理解女人,不是吗?”连城璧追问。
如果一切问题都归结于庄子、惠子的“濠梁之辩”,那就变成了永远没有结局的死循环辩论,白白浪费时间。
“让她醒过来吧!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我转移话题,终结了两人的争辩。
“再给我一点时间。”张全中说。
他转身走向北屋,把我和连城璧留在院中。
“他永远都出乎我们预料,在这里,也许我们更需要学习。”我说。
连城璧刚刚有些失态,现在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们在屋檐下的竹椅上落座,静静地欣赏院中生机勃勃的断肠草。
如果俗人无知,闯进来去拔那些草,只怕转眼间就要一命呜呼了。
“天石,我累了。”连城璧忽然说。
“就要结束了。”我也倦了,但还能坚持,直到看到静官小舞有一个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