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车门开闭的“嘭嘭”声。
“有人来了。”连城璧站起来,“此时来的访客,只怕来者不善。”
她刚说完,大门上的铁环便被扣响,发出单调的“嗒嗒”声。
“我去看看。”我也起身。
“要不要通知——”连城璧向北屋内一指。
我摇摇头:“不必了。”
张全中进入北屋后一直没有动静,他不主动出来,想必是另有隐情。
我走到大门口,隔着门扇问:“是谁?”
门外有人回答:“富士山来的,刚刚接到张先生电话,从山东大厦火速赶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脚下的皮鞋油光可鉴。
跟我对话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人,表情严肃,一双细目湛湛有光。
“阁下是?”他看见我,有些疑惑。
三个人的身后停着一辆白色丰田越野车,司机坐在车内,车子并未熄火。
“我是张先生的朋友。”我回答。
那人深鞠一躬:“幸会,我姓静官,请禀报张先生,静官家三护法到了。”
他虽然用流畅的汉语跟我说话,但举止做派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当他提到“静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