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只希望你能再次精确计算,不给生命留下遗憾。”我说。
生死是人生大事,在静官小舞没有活过来之前,我对一切都不敢掉以轻心。
“多谢,其实你是知道实情后唯一一个祝福我们的人。”张全中回应。
“王煜已经离去,那三名富士山来客怎么办?谁能救他们?”我问。
院中,喷灌器的喷水速度越来越慢,时有时无,看来很快就要停了。
“不慌,他很快就会回来。”张全中说。
我不禁皱眉,但随即明白,整条铜元局后街都是张全中的人,他想留住王煜,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唯一的难处,就是请他甘心情愿援救富士山来客。王家的鼻烟技艺冠绝中原,其中不但有纯粹的中药药理,更有一些唯心主义的成分在里面,类似于‘神打’之流的玄学暗力。他肯救人,鼻烟才能发挥作用;他不肯救人,把鼻烟留下也没用。夏兄弟,接下来,我得请你帮忙了,只有你才能劝得动他。”张全中说。
我对鼻烟的认识并不深刻,如果真像张全中所说,王氏一族六代单传的鼻烟有这种物与力相结合的奇效,那么说服他才是救人的关键。
“你算定我能说服他?”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