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屋顶,双腿盘旋交叠,采取了印度瑜伽术中的“跌落式”,等于是半边身子斜靠在瓦垄上。他应该能听到大门响,却并不俯视,而是斜向上看,望着绿地最高楼的方向。
说服不了王煜,张全中的计划就全都搁浅了,无法向下进行。
我知道,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失去呼吸越久,救活的希望就越渺茫,因为“脑死亡、脑假死”都是有时间界定的,超过某个时间段,大脑皮层就生物性溶化解体,失去活人的基本生理表征。
连城璧想开口说话,被我用手势制止。
我希望刚刚的“逼宫”之举能刺痛王煜,让他痛定思痛后追进来,当场请缨,展开营救。不过,我连五成把握都没有。
连城璧捡起一根树枝,在我脚边迅速书写。
我低头看,她写的是“王煜已动心”五个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刚才的辩论中,我和王煜都是当局者,而连城璧则是旁观者。
“为何动心?”我也捡起一根树枝,在旁边写。
“淑女、君子。”连城璧只写了两个词,代表的自然是《诗经》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著名句子。
我微微皱眉,官大娘在曲水亭街老邻居眼里、口里只是一个走无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