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内侧都出现了一条半寸长的新鲜刀口,白森森的肌肉醒目地向外翻开。
他身上的血已经流干,脸上、颈上没有一点血色,全都变成了死气沉沉的苍白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活着,胸口仍然缓缓起伏,如一条搁浅了的鲸鱼。
“三个人,都一样。”王煜说。
“能不能给我个解释?我相信你,但这种情形之下,总得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对不对?”我问。
“解释?”王煜无声地笑了,松手熄灭了打火机。
“解释……解释,我来……解释……我们三个已经来济南半年,随时听从张大师差遣。活死人墓这一派里的人分为很多种,我们就是……我们这一种就是……就是‘临、兵、斗、者、皆、阵、裂、在、前’九部中的‘兵字部’。我们是兵,你们中国人也常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呵呵……我们到这里来,就是要用自己的命去换静官公主的命。别多问,这就是事实,这就是……解释……”
这是那缸中的富士山来客在说话,王煜无需解释,该做出解释的是他们。
“好,我知道了。”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比起张全中留在铜元局后街的那些死士来,这些富士山来的死士做得更彻底、更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