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既已犯错便向父皇认错便是。”刘治对刘亘说道。
“是,父皇,是儿臣担心母妃的安危,所以才以皇子身份威逼李靖将军,儿臣甘愿受罚。”刘亘直接揽过责任。
“刘亘身为皇子,以权谋私,不顾大局,以皇子身份威逼主将,本因重罚,但念其平叛有功,功过相抵,罚其在燕京闭门思过一年,平心静气。”刘辩沉声道。
“谢父皇饶恕!”
“李靖你身为主将,擅离职守,畏惧权贵,本应重罚但念在你平叛有功,饶你死罪,罚奉三年。”
“臣李靖谢陛下不杀之恩。”
“朕此次御驾亲征蒙古,然而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趁朕不在谋反,叛逆,此罪不可饶恕。主犯刘裕,念其父有大功于社稷,只诛杀刘裕后裔,妻妾,不留一人,其兄一脉扁为庶民,没收家产,男子三代内,十五岁后需服兵役十年,女子五代内,需入宫为奴十年,其余刘氏各脉革除一切职务,扁为平民,没收全部家产。”刘辩沉声道。
“何元庆,何宗宪为虎作伥,何宗宪更是诱骗同族参与谋反,罪不可赦,何宗宪一脉,不分老幼尽皆诛杀,南阳朕会派人去解决的,念何元庆数次有功于朝廷,南阳宗族何氏不在追究,然燕京何氏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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