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不理会这些人的叫嚣,专心检查过叶公子脉象及全身,回头道:“发病昏迷已有两月了吧。”
“不错,两个月前,人忽然就晕倒了,之后就再没醒来!楚姑娘,你……你有办法?”大长公主满含期望的问。
“他中毒已有两月,虽是霸道的毒药,却也并非无解,我先让他清醒清醒。”说着抬眸看向一众医者,“你们谁来给我打个下手?”
“荒谬!”为首的医士怒斥,“黄口小儿,信口雌黄!什么中毒!分明是木僵之症!就连院使大人都说无解,你偏说是中毒能解?若想攀附权贵,也不能拿叶公子的生命开玩笑!”
“院使大人说‘无解’,是说他身上中的毒无解,你们哪只耳朵听见院使大人说他是木僵之症了?”
众医士当即无话可说。
楚君澜哼笑:“难怪人家能做院使,你们只能当医士。”
“你!”医士们深受打击。
“我什么我?若不想帮忙就出去,别在这碍事!”
医士与大夫们一个个气的七窍生烟,愤然去了外间。
翁大夫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走了过来,“我来帮你吧。”
“好啊。大长公主,我需要一套银针,一碗烈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