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
楚君澜一愣,又下两针,失笑道:“为了这个?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他们因我而嘲笑你,还有萧子兰对你不敬,萧运鹏心术不正!”
萧煦语气仿若报菜名一般平板,可看他冷着的脸,就知他已经动了气。
楚君澜语气轻快:“这些都无所谓。难道我还指望活在别人嘴里?”
“可我不能出面帮你。”别人却能。
楚君澜眨眨眼,忽然笑着道:“我怎么闻到酸味儿了?”
萧煦闭口不言。
“萧子兰和萧运鹏于我来说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再说他们做什么,又不是你吩咐的,你有什么好对不住的?”楚君澜怕人脸皮薄禁不起逗,便端正神色。
萧煦动了动唇,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楚君澜将针都扎好,屋内凤鸣声隐隐传来,她索性盘膝坐在床沿,与平躺着的萧煦闲聊。
“哎,你家里人想来也都是一朵朵奇葩,不过不打紧,赶明儿你弄的到八抬大轿,我去帮你收拾他们。对了,那个萧运鹏图谋不轨,被我扎了一针,想来他腿有一段日子要不好用的。”
“咎由自取。”
“哈哈!”楚君澜赶忙压住声音,低声道,“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