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圆月与星辰仿佛近在咫尺,伸手便能摘下一颗。
兰苑中传来缠绵的一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萧煦低头看她,旋即一撩袍摆,与她并肩而坐。
“你……好些吗?”
“什么?”楚君澜歪头看他。
萧煦不看她,“心情,好些吗?”
“好多了!”楚君澜拍了拍他肩头,“多谢你了。”
“不必客气。”萧煦低头看了看肩头,便专注的看着楼下的戏台子。
楚君澜拄着下巴听了一会儿,突然噗嗤一笑,“萧煦啊萧煦,你可真是。”
“什么?”萧煦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人家请我看戏,是包了一整个二层楼,瓜果点心无一不足,还间带着温柔小意的逢迎着。你可倒好,一文钱不使,带着我看霸王戏,坐的是硬邦邦的屋顶,瓜果点心什么都没有,话都不多说一句。”
她越说,萧煦的脸色就越是尴尬,到最后耳朵尖都红了,急着解释:“我并非……”
“可我心情却一下就好了。”
楚君澜的下一句话,让他表情一顿,素来冷若冰霜的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