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良目瞪口呆,“你怎么敢!”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生父的份儿上,我也早收拾你了!”
楚君澜将楚才良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你这孽障!”
“你无非是用个‘孝’字来压我?可我不是你,用不着好名声等着升迁,也不在乎自己嫁什么人!”
楚君澜冷冷的看着楚才良,眼神冰冷的仿佛对方不是个活人,而是一件死物。
“我打了挑拨是非的姨娘,你说我有错。我替你教导长歪了的庶子庶女,你说我有错。一句枕头风,你就能摆开阵势用棍棒来对付唯一的嫡女,看来,我娘在你眼里早已什么都不是了!”
“你住着我娘的脸面得来的宅子,早年升迁走了我娘的门路,宠妾灭妻害死我娘,不管嫡女被人从阁楼推下去得了木僵之症,不管嫡女闺房被人纵火,也不管嫡子被人毒瞎了眼断了仕途,你只管自己钻营往上爬?你这样的也能腆着脸自称一声‘为父’?”
“孽畜!孽畜!”楚才良被骂的面红耳赤,夺了一根齐眉棍就往楚君澜门面砸来。
“啊!”女眷们不由得一阵惊呼。
眼瞧着就要砸到额头的棍子,被楚君澜一手擒住!只听“咔嚓”一声,木棍应声而裂,就如